面只能看到别人。”
她一愣,顿时有些说不出话。
想起和容铮第一次见面时的情形,那是她刚刚到顾家的第三个新年。
当时也是因为一场大雪,还记得在那个雪夜,她偷偷地跑下楼,在雪地里面写上了两个人的名字……
而第二天换来的代价,就是一场重感冒。
确实,当时她的眼睛里只能看到那个叫做顾靳城的男人,除了他,再无别人。
“对不起。”蔚宛低下头,轻言轻语。
意料之中的回避,容铮唇边的笑意未减,只有眼眸之中划过些许黯然之色。
“现在可以告诉我,发生什么事情了?”容铮将目光慢慢转移到她脸上。
声音清淡温煦,没有丝毫让人觉得不舒服。
而此刻,蔚宛最缺的,恰恰就是一个能够倾诉的对象。
她沉默着,很久很久没有说过一句话。
容铮没催促她,就在他已然放弃从她这能听到什么的时候,蔚宛忽然伸手抓住了他衣服的一个角落。
“阿铮,你告诉我,医学上是不是有偏执症这一说?”蔚宛像是很无意的说着这件事情,她觉得自己是不是也得了一种精神疾病,不然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