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圆满才甘心,还是因为彻底死心而甘心,总比以后后悔要强很多。”
这是典型顾靳原的回答。
良久,蔚宛都不曾发一言。
这种话估计也只能在他这儿听到,极度的自我,可她现在不就是畏畏缩缩,缺少了一点这样的自我?
她摇了摇头,慢慢地说:“你自己说的轻巧,但若是遇到了这样的事情,真能这样洒脱?”
“我真不知道你在顾虑什么,既然想要,你又不是偷,又不是抢,为什么要顾及这么多?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而且,我真的觉得我哥应该不是这种会……不负责任的。”
“可他一直藏着一个女人。”
顾靳原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略微皱了皱眉。
随后又笑道:“我觉得他一直都是属于清冷禁.欲系,可能他的责任感会比较重一些,光是靠着这个,你就能拿捏住他。”
越是这种性格的人,就越是在意责任这两个字。
“你是觉得用这样的方式束缚他,让你觉得很难受,很过意不去?傻丫头,吃亏的是你,结婚证上那个受法律保护的名字也是你,明明这是你自己的权利,做什么要这么过意不去?”
顾靳原很少和蔚宛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