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像她自己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婆婆来找过俞素染。
蔚宛握着自己的包,怒极反笑,唇边慢慢漾起一抹冷笑,来掩饰着自己内心的极度不安。
“为什么我要替你抚养?我有自己的孩子,就算是再大方,也不会说忍受一个来历不明的孩子。”
来历不明这四个字,蔚宛咬的极重。
“俞小姐,刚刚那个男人有些眼熟啊,好像以前我也见过那么一次,不过时间久了些,我快忘记了。”蔚宛的眼角微微拉长,冷冷地睨着眼前这人。
啪的一声,俞素染手里的杯子掉落在地上,满地的碎渣。
清脆的碎裂声在这死寂一般的空间内回荡着,就像是某根紧绷着的弦骤然断裂。
俞素染弯腰蹲在地上,将这碎玻璃一片片捡起来。
透明的玻璃渣上,有殷红的血渍慢慢晕开,而握着这碎片的人,无动于衷。
蔚宛没说假话,只不过时隔了很长时间,她自然是记不得了。
可为什么她会记住呢,可能那次是她第一次见到俞素染,所以才会有这样的印象。
那时候他们似乎还没有分手,蔚宛跟着顾靳原去参加了容铮的生日宴,在那个会所,仅仅是这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