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实说了很多难听的话,我说只要我一天不同意离婚,她就是一天名不正言不顺,那个来历不明的孩子,也只会是个私生子。二哥,你说对不对?”
顾靳城的指节骤然紧握,关节之处显现了一些清白之色。
他有些无法置信地看着自己面前的人,冷凝的眸光像是一把尖锐的刀刃,将她千疮百孔的心底再次添上几道血痕。
“蔚宛,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他抬眼,菲薄的唇中逸出这了寒凉的话语。
她轻笑,转过身背对着他,神色空洞的望着外面的夜色。
明明是想哭的,可到现在却已经一滴眼泪也流不出来了。
也许是觉得自己的眼泪在这个男人面前,早已经没有用
。
都说眼泪是女人最大的武器,那也仅仅是在爱自己的人面前,而反之,则是无动于衷。
是啊,她为什么会在当时说出那样的话?
可能是气过了头,才会这样的。
说了就是说了,她才不会藏着掖着,总好比以后被人添油加醋绘声绘色的说出来要好很多。
男人猝不及防的站起身,清隽的面容之上寒意料峭,一如这窗外的冰雪。
冰冷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