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能让她心里的恐惧稍稍褪去一些。
而这整个过程中,她就像个被支配的提线木偶,依赖着电话那头的声音。
她从保温壶中倒了一杯水出来,木然呆滞的神色却在这一刻有了些许的变化。
拿起杯子,凑到自己的鼻端,浓浓的姜味立刻充斥占据着她整个嗅觉,这股味道冲的她鼻间酸涩,眼睛里面差点又有温热的液体落下。
容铮好一会儿没有听到她的声音,于是轻声问:“怎么了?”
“没事啦,好像我没找到热水……要不,你和我说说话吧。”
她说话的时候,有一点瓮声瓮气,容铮很容易就听了出来。
“今天在外面淋到雨了?”他继续轻声问。
“淋到一点点。”她木然地回答。
“那现在听我的话,把手背贴在自己额头上,然后告诉我烫不烫。”容铮的语气里没有一点的不耐烦,反而像是在哄个孩子一样,一步一步在与之沟通
。
蔚宛照做,将手背贴在自己额前,也许是手背比较凉,在触到额头时,确实很烫。
“有一点儿。”她放下手,对着电话那头的人说着,眼睛却是一直看着自己面前的水杯上,鼻间还弥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