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不动声色地睨着她的脸颊,表情疏淡,眸光微凉。
“于心不安?所以才去了墓园?还是说你自己一个人不敢面对,所以要拉上别人?”他声音平淡地问出这三个问题。
声线听不处一丝起伏,就像只是在问一个再寻常不过的事情。
蔚宛捏紧了自己的手,任由着指甲深陷入掌心,有多痛,就说明她心里有多少难堪。
“你说话一定要这样咄咄逼人?我和谁去那是我的自由,难不成你没事还找人监督我?”蔚宛的语气很冲,这也许是这半年之后,她第一次这样和他针锋相对。
有些人就是能够用轻描淡写的一句话,挑起了人心中最难以面对,最想要掩藏起来的伤口。
这到底是有多恨,才会这样时时刻刻提醒她。
顾靳城的目光落在书桌上放着的一个杯子上,薄唇轻启:“我没这个闲工夫。”
他确实是没这个闲工夫去管她的事情,只不过顾靳原自从接了那个电话之后在书房门口故意把声音放的那么大,谁还会不知道?
蔚宛撇开视线,嗓音中透着些许沙哑,目光却是咄咄逼人,“我去墓园看她,并不是因为我心里到底是有多愧疚,我只是怕她一直出现在我的梦里纠缠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