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上一句,不知不觉中,已然不知道这是她喝下的第几杯酒。
她的酒量一向不错,在觉得这是好事情的同时,又觉得好像不怎么样,明明想要买个醉,却偏偏暂时没办法。
他到底想要怎样!
要说折磨,这么多年难道还不够?真的要像他说的那样,不死不休么?
分居两年就能判离婚,这都是瞎说!不管从哪方面来说,她都不可能在他这儿沾到什么光。而蔚宛自己亦是不愿在家人面前把这事情闹得太难看。
而顾靳城就像是一口咬死了当年的话,从那时起,他们就是真正意义上的夫妻,离婚,就是做梦。
就算是要她付出代价,这么多年还不够?
再次一口将这杯中的辛辣的液体饮尽,重重地将杯子放在了吧台上,面上终于有些火烧火燎的感觉。
蔚宛突然想起不知道在哪听到的一句话,酒这种东西要么别喝,要么喝醉,半醉不醒的感觉太清醒,不是让人想起旧情就是容易想起旧爱。
她的旧情旧爱,似乎由始至终都是同一个人。
但到底能不能用‘旧’这个字来形容,她暂时竟然还有些不明所以。
再一次举起杯子的时候,身旁坐下一个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