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又疏离地开口:“不用了,谢谢。”
顾靳城在想,自己到底是有多久没见过她?
上一次见面,应该还是好几个月前,照样是大吵了一架,不欢而散。
什么原因,离婚。
呵,怎么可能呢?
夫妻,如果不是有人提醒,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会忘记了自己还有个太太,应该没有哪对夫妻过的像他们这样。
回到下榻的酒店,顾靳城没有开灯,而是立在落地窗前,从这个高度往下俯瞰着这座城市的夜景。
万家灯火,装点着无尽夜色,最终汇聚成男人眼底一抹光亮而虚无的暖色。
直至,消失不见。
各自过各自的生活,各不相干。
仅仅是被一张结婚证捆绑起来的两个人,谁也不得安生。
蔚宛今年是多少岁?
似乎过了这个生日,就是二十六了。
去年这个时候,她怒气冲冲地再次给他离婚协议,用从未有过的强势而无奈的语气说:“顾靳城,我二十五岁了,正常人这个时候就已经该结婚了,你还是不愿放我自由?你再拖我两年,我就真的嫁不出去了。”
确实,这个年纪寻常的女孩子就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