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分悲凉的恼怒。
她靠着身后的墙壁,缓缓抬起下巴,望着眼前的男人,嘲讽般地问着:“怎么,不是说好各不相干吗?”
那现在这做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在这里面的时间太长。”顾靳城瞥了她一眼,将她此时的神态尽收眼底,微微眯着眼睛,完全可以用醉猫来形容。
而且还是个张牙舞爪的。
“哦?”蔚宛终于再次听到这熟悉的嗓音,只是不以为意地应了一声。
随之目光落在了身旁的放满了水的浴缸中,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一般,唇边漫出了几分带着讥讽的轻笑,“我可不像别人,会在这里一死了之,还有很多牵挂的事情,怎么会舍得呢?”
蔚宛明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
可在此时此刻,许是借着醉意,才敢这般直截了当的戳着这好长时间未曾被人提起的伤疤。
而很显然,顾靳城成功的被她的话激怒了。
他微蹙着眉,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她,垂在身侧的手收紧了几分,薄唇上带着凛冽的弧度,明明压抑着怒气,却依旧可以做到慢条斯理地说:“把身上擦干,出来。”
她不理他,只是一个劲的往旁边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