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立马拿起手机侧着脸猛看,看了半天也看不到什么。
“别看了,就是小草莓。耳朵后方,脖子上方。”
蔚宛伸手捂住了耳朵,神情变得消沉,看向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阿原,我好像越来越看不懂他了。偿”
“嗯,毕竟他面瘫,谁也不知道他成天想什么。”兄弟两岁数差了两岁,性子上却是天差地别。
全家人都心照不宣地忘了那个人以及那些事,就像有些看似愈合的伤口,底下却是溃烂不堪。
顾家这个院子其实并不大,砖红色的建筑,久远深沉。
餐厅内此时只剩下了顾靳城一人,随意翻动着手边的今日时.政,深邃温凉的眸光波澜不惊,仿佛什么事情都无法在他心底掀起涟漪。
时间过了没多久,似乎除了壁钟发出的滴答声之外,再无其他的声音。
他站起身,走到客厅的落地窗前,视线遥遥的落在窗外的枝丫的白雪上。雪后初霁的阳光明媚,但又因着这季节的原因,混合着风雪的清清冷冷。
连同这宅院里面,似乎都是清冷萧条。
如母亲所说的那样,这个家里真是越来越没有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