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宛突然的像是送了口气,将那药瓶紧紧地捏在手里,转身走进了厨房。
气恼地将手中的药瓶扔进了一个角落,要早知道会把容铮带回来,肯定把这些东西先藏藏好。
不知为何,她不愿意让容铮看到这些。
说她自欺欺人也好,有些东西是她自己暂时没办法承受的,也知道自己没资格这样心安理得的接受人家的好……
容铮自从在沙发上坐下之后就开始打量着她住的这个地方。
这些年他不是没有来过,每一次带她去见完心理医师之后就会在这里坐上一会儿。
地方并不是很大,却每一年都会在某些小地方有些改变,布置的很温馨。
看得出来,她自己一个人也能生活的很好,是在努力让自己过得开心。
想到在她车子上的杂志,刚才的药瓶,容铮有一瞬间的闪神。
其实这么多年她过的到底是什么样的生活,谁都知道。
最早的时候见到她,他那时的感觉只停留在她十来岁的时候,只是简单地想对这姑娘好一点。
爷爷以前和他说过,顾家那叫蔚宛的女孩子,两家长辈其实还挺看好他们在一起,没准说说就成了。
那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