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白,这哪里是顺路?
是特意过来陪她的。
最开始那两年,每到这样几天,她总是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一闭眼就是那些可怕的梦靥。
陪在她身边的,一直都只有容铮。
蔚宛自己也问过他,问什么要对她这么好,而那时候容铮的回答一直都是一样的,他是医生,算是职业病。
这天底下生病的人很多,也没见他对每个人都有职业病。
容铮见她松口之后就越过她,走进玄关换上拖鞋,显然这公寓他熟悉的像是自己家一样。
几乎是和那天一样的相处模式,同样是她亲自下厨。
晚饭之后蔚宛突发奇想地开了瓶红酒,走到他身边,将其中一杯递给他。
容铮接过,视线有些疑惑,随后笑着问道:“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本来就是很危险的事情,现在你还给我递酒,真的不怕?”
她不在意地笑着,自顾自在他身边坐下,在暖色的灯光下,面上平淡恬静。
“我不怕,因为是你。”蔚宛说的很笃定。
容铮低低地笑了出来,声音温雅和煦,“好人坏人难不成还写在脸上,这可是谁都说不准的事情,傻丫头还是留个心眼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