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睛,一步步走上楼。
没有走进主卧,也没有去那间离主卧最远的房间。
他知道,蔚宛只要是回这里,就会住在那间离主卧最远的房间,这早已成为了一种习惯。
在书房的沙发上躺下,身上沾满了湿气的衣服原封不动地穿在身上,许是书房内太过于安静,近乎死寂,容易让人想起一些不愿会想的事情。
眼前的景物开始渐渐模糊不清,他知道,这是酒精的作用。
索性闭上了眼睛,思绪在一片黑暗中却是更加清晰。
不知是不是真的醉得厉害,他听到了书房的门被人打开,没有睁眼,那放的很轻的脚步声落入他耳畔,很清晰。
他知道,她在慢慢走近。
不用亲眼看到,他就能想到现在站在他面前的蔚宛是以什么样的姿态,或是露出委屈可怜的表情,或是小心翼翼的样子。
有很长一段时间的沉寂,顾靳城好似听到了一声细微的叹息。
他的目光深沉内敛,静静地望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蔚宛。
见他睁开眼睛,她的神色间闪现了几分尴尬和不自在,果然还是这个样子,假装坚强的柔弱。
顾靳城见她落荒而逃,却是在经过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