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没什么,连着两天打你的电话都没打通,所以有些着急,还以为出什么事情了。你这孩子也是,过年都不回来了。”傅友岚这话里面听上去虽是抱怨和责怪,更多的却是明显的关切。
蔚宛靠在窗边,将窗户打开,伸手去接外面的飘雪,落在她的掌心里带着丝丝的凉意,片刻消融。
一瞬的沉默之后,蔚宛才抿了抿自己干涩的唇,仿佛说出来的话都显得有几分艰涩无力,“妈,以前我和您说过,以后若是做不成一家人,我继续给您做女儿行不行?”
这到底是什么时候说的,她自己也快不记得了。
傅友岚一下子就听出了她这话里的意思,当下便有些紧张起来,小心翼翼地问:“宛宛,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好好地突然说这种话?”
其实走到现在这一步,家里的长辈估计早就已经心知肚明。
说好听些是粉饰太平,说直接些,就是自欺欺人。
都希望着他们两人能继续好好地过下去。
蔚宛深吸了一口气,声音渐渐放缓了下来,就像以前在自己母亲面前的低声细语:“妈,这么多年谢谢您的照顾,我不怕别的,就怕您失望的眼神。但是,好像有些事情真的勉强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