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花边消息无数,早些年玩了几个女学生结果事情闹得凶了,这才逃到了国外避避风头。你,说别人可悲?”
蔚宛的目光不避不让,就这样理直气壮地说着,眼神之中是毫不掩饰的厌恶之色。
眼前的男人怒极反笑,“都已经离婚了,还是这么维护自己的前夫?”
她没在去理会江怀承说了些什么,坐上驾驶位置,砰地一声将车门关上,扬长而去。
不一会儿就将身后的人甩的很远。
这大晚上折腾了一番之后,回到家里的蔚宛只觉得有些疲惫,这种疲惫之感不是来自身体上,而是来自于心底深处。
手中的烫金名片早就被她掌心中的汗打湿,紧紧地攥在手中,锋利的棱角几乎划伤了她的手心。
这浑浑噩噩的一天终于即将要过去。
蔚宛有的时候甚至在想,为什么越是想要逃避某件事某个人,与之相关的事情就会一次次找上她。
出其不意地就出现在了她身边,难以招架。
这几年几乎没什么人提起过俞素染这三个字,而最近短短时间内,这个名字一再的出现,那些早该烂在心底的过往,又再一次被翻了出来。
手里的名片像是有几分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