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抑。
蔚宛倚靠着身后坚硬的墙壁,脑海里面划过的都是这短时间内发生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每一样都让她想起那些一直在回避的事情。
她撇开眼睛没有去看他,而像是自言自语地说着:“我知道我自己做错了事情,这么多年我也受够了心理折磨,你再不甘心,现在有和旧情人一样的容颜,你想要做什么这次一定没人再干涉……”
顾靳城沉吟了一瞬,眼底的眸光深邃复杂,声音平静而又带着质问:“你的自以为是,从哪里学来的?”
自以为是的,到底是谁……
蔚宛不想再和他有什么牵扯,自顾自地低声喃喃:“随你怎么说吧。”
一想到那张熟悉的容颜,就像一根刺永远埋在她的心底。
说完之后,蔚宛转身走进了自己房间。
而走廊上清隽冷漠的男人静静地在原地站了很久,明明一家人都在,站在这清冷的走廊上,却好似只余下了他一人。
顾靳城已经很少去管宋未染的事情,这么多年就算是出于最早对那人的愧疚,该做到的补偿也已经仁至义尽。送她出国留学,力所能及给一切物质上的补偿。
他自然不知晓蔚宛为何在这件事情上会有如此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