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重新这样看着他。
讥笑,讽刺……总之这些在以前从来不可能在蔚宛眼中出现的神色,全部交织在一起,落入他的眼底。
“我们离婚了!就算是丧夫,法律上都没有要求要守寡,我谈婚论嫁,这难道不是很正常的事情?”蔚宛的唇边带着凉凉的弧度,她不知道原来自己也能这么轻描淡写地说出这般刻薄的话。
男人的呼吸有些粗重,似乎是在压抑着什么。
手腕上的力道逐渐加重,让她忍不住的皱着眉,却不想在他面前露出这样一面。
她凝着他眼底的薄凉,就这样僵持着。
“蔚宛,容家凭什么接受一个离过婚的?”男人的声音不轻不重地响起,像是平静无澜的湖面,死水微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