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淡而不留余地地问:“你说够了吗?”
他站在原地,并不言语。
而她的语气带着明显的不耐烦,是不信任,不在意。
也许是觉得冷,蔚宛的双手将自己紧紧环抱起来,只是一双清亮的眼睛依旧戒备地望着眼前的男人,冷冷地说:“说够了你就走,我马上要嫁人,孤男寡女在一起总是不好的,你不要脸我还要!下次再出现在我家里,我会直接报警。”
顾靳城想要进这间屋子,办法实在是太多了,她防不住,亦是想不明白他缘何要这样做。
她不愿意想太复杂的东西,只愿意跟着自己心里的想法。
无论何时何地,只要有顾靳城出现,她自以为早已尘封的伤口又会被再次牵起,不管是过了多久,仿佛都没有用。
“蔚宛。”他低低地念着她的名字,与他而言,能一再这样解释,已经很难得了。
然而她根本不领情,撇过脸,将实现落在另外一边。
片刻之前发生的事情令他心有余悸,紧抿着薄唇,恨不得上前握着她的肩膀告诉她事实,可暂时亦是不敢逼得太紧。
硬生生地制止住了自己的动作。
沉默了一会儿的蔚宛忽然轻声说:“这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