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音沙哑到了极致。
在努力保持着平静,却是有温热的液体顺着她的脸颊滑落。
砸落在男人的手背上,像是灼伤一般的疼。
顾靳城敛着眉,他冷沉的眼底渐渐浮现了些许轻蔑的不屑,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却又被她紧紧按着。
“要还的我应该早就还清了,当时已经过了十二周,至今我都忘不了那种绝望的疼,还要如何?”
她睨着他的眼睛,视线早就因为眼泪而变得雾气蒙蒙,她看不清他的神色,却也不想再去看清。
她失去的那个孩子,早已是自己记忆深处最不能触及的一道伤口。
然而顾靳城的眸色越来越冷,他沉着脸抽回自己的手,凛然的声音带着些刺骨的凉意:“那是你自己的决定,我没逼着你。”
这是顾靳城心里的一道刺,无论过了多久,即使自己想装着莫不在乎的样子,也永远无法做到忽视。
蔚宛低垂着眼睫,耳边回响着他冰凉的语调,在不经意间,她的手指紧攥着自己的衣角。
是啊,他怎么会知道到底有多疼呢?
唇上的血色褪尽,她抬起头看着他,冷嘲着说:“那你可真是大度,当初那么恨我都不离婚,照你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