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顾家的人。”
言下之意,他把蔚宛带走,是理所应当。
容铮温煦的眉眼间渐生讥讽之意,亦是不客气地回应:“那你是以什么身份?难不成现在又用兄长自居?”
“她的事,我管定了。”顾靳城清淡的嗓音带着些许薄凉,混杂着寒冽刺骨的夜风,清冽且倨傲,不避不让。
容铮怒极反笑,反倒是冷静了下来,说:“你有什么资格呢?顾靳城,这几年的时间,我亲眼见着她一步步把自己逼到了绝路,那时候,你又在做什么?”
在昏沉的灯光下,顾靳城一眼就留意到了容铮手上的戒指,很显然,这是婚戒,毕竟在她手上也看到过。
顾靳城的眸色更加深沉了几分,与他对视了良久,清淡地开口说:“那也好过跟在一个不负责任的男人身边。”
这言语间浅淡至极,云淡风轻的样子好似什么事都不曾发生过,那可冷峻的侧脸,越来越深的眸光,与他此时平静的语调相悖。
容铮挑了挑眉,好似听到了极为可笑的荒谬,他道:“论起不负责任,谁又比得过你?”视线再次落在车后座那蜷缩的身影上,凛然的眉眼松动了些许,“我们的婚礼只是延后,不是取消!”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