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城的眸色微沉,他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坐在他对面的女子,年纪很轻,看上去是有些脾气的人,就连着在他面前强装镇静的样子,都和某个人极其相似。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在不经意间,放低了自己的姿态,“可以告诉我,她去了哪里吗?”
许初见的眼眸里显然划过些许不可置信。
是因为他此刻明显放低的姿态,亦或许是在他眼底看到的隐隐焦急之色。
她不屑的就是这样,凭什么要等到发生这样的事情之后,还能这么理直气壮地装作这样一幅关心的样子?
许初见的手紧握着杯子,好一会儿之后,她才在他冷沉的目光下,慢慢回答道:“我不知道她去了哪,还有,就算我知道,我也不会告诉你。”
或许是嫌这话还不够重,许初见又加上一句,“或许,你可以去问问容医生,没准他知道呢?”
顾靳城抬起眼,深邃的眸光悄然冷下了好几个度,他睨着自己面前这伶牙俐齿的人,一时间却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我知道,你因为之前的事情记恨我。”
许初见听着这稍显薄凉的声音,思绪微滞。
好半晌,她才摇了摇头说:“一码事归一码事,过去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