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病,现在这么迫不及待?”他睨着她的眼睛,语气不咸不淡,却听的出来是一种责怪的意味。
蔚宛面上的表情讪讪的,之后她又忍不住笑了笑说:“哪有这么严重,不就是开个窗户而已,又不会怎么样的。”
顾靳城感受到她的手指渐渐回温了一些,面色稍稍有些缓和,于是问道:“刚才和谁打了这么久的电话?”
一提到这个,蔚宛的神情就变得有些凝重,她照实说:“阿原,都这么久没见到他了,心里总是有点不习惯。”
顾靳城挑了挑眉,扶着她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阿原是大人,不是小孩子,他无论做什么事情自己心里应该都有分寸,这点哪里轮得到你来操心?”
话虽如此,蔚宛还是没办法做到像顾靳城这样真的什么都不管。
“他说年后可能就会回来了,我听他的语气,总觉得这半年多的时间一点都没能冲淡当时的那件事情,我看他现在还是那样……”蔚宛在犹豫着要用个什么样的词语来形容,半死不活?还是对于什么都无所谓吧……
自己最在乎的人都已经不在了,确实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再挑起他的情绪。
这也恰恰就是蔚宛一直在犹豫的事情,究竟要不要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