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许惆怅的味道。
不知道自己对容铮的愧疚究竟要到何时才能消散。
也许是一段时间,也许是一辈子。
所以她比所有人都希望他能够找到自己的幸福,只因他值得。
顾靳城的手掌落在她的发顶,修长的手指在她的发丝间穿梭,而后看着这被剪短的头发,岔开话题说:“也不知道你这头发要多久才能重新留长,以前我记得大姐家的欢欢,留了好长的头发,结果上学报道的第一天就带她去剪了,那小丫头哭得现在那理发店的师傅恐怕还印象深刻。”
闻言,蔚宛轻笑,伸手抚了抚自己的短发,这要重新留长还真的需要不少时间。
“我又不是小孩子,怎么能拿我和欢欢比呢?”
男人清隽的眉眼染上了些许温淡的笑意,他轻声道:“有时候你的任性劲儿,真的就像小孩子一样。”
蔚宛一听这话心里就不乐意了,她转过身正面对着他,“我倒是觉得我们可能半斤八两。”
一个人的任性不算什么,就怕是碰到的另一个人也是这样。
若是既固执又任性,两个人同是如此,这就不知到底会有怎样的以后。
男人的薄唇微微上扬,修长的手指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