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不是羞得,是气的。
好一会儿之后,在一个红灯关口,他调侃着说:“上次你毁了我一支钢笔,现在想赖账不成?”
钢笔?
这两个字在梁织的脑海里转了转,回忆起了那天的事情之后,她又脱口而出道:“那哪是你的,分明就是梁宋的。”
“那我怎么知道?”他挑了挑眉,好整以暇地问着。
“我……我怎么知道。”梁织的语气开始有些闪躲。
梁宋的性格她或多或少也是知道的,一向是不会把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往外说,那这个人……
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之后梁织少了几分底气,喃喃道:“就算是摔了你的,下次赔给你就是了。”
不对,应该让梁宋赔!
她的的逻辑就这样,无理取闹。
容铮没再说话,这路程长了一些,但这看似无意间的对话,到是让梁织对他消除了些戒心。
正好让她知晓了这个男人真的是和梁宋关系比较要好的人,再怎么样,是不会对她做什么的。
天色逐渐暗沉之时,细细密密地下起了小雨,车子在公寓地下车库内停好,下车之时,梁织却是犯了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