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他面前,掌心上均裹着纱布,“的确手残,不方便。”
她也没管容铮到底愿意不愿意,从一旁的书桌前搬了张椅子就在他跟前坐下,也不回头,而是笑嘻嘻地说:“现在绑个麻花儿,等明早起来的时候头发就是好看的卷儿啊。”
他浅淡地泼了一盆冷水,“我不会。”
“怎么可能不会!我爸和梁宋都会,小时候经常是我爸给我梳头的。”梁织想了想,又道:“你们外科医生的手这么巧,怎么可能会不会呢?哦对了,那么复杂的手术结都能打的好看,绑个辫子很容易嘛……”
本来这语气还算是正常,可慢慢的到后面竟然生出了一些撒娇的意味。
她的头发又黑又长,他用指尖理了理,顺开微微有些打结的地方。
“梁织。”他不用看也知道她现在是什么样的表情,应该是小人得志的窃喜。
她疑惑着回应,“嗯?”
“你知道,得寸进尺这四个字怎么写?”
气氛尴尬了一瞬,而之后,她笑弯了眼睛,缓缓道:“那这也得看你给不给我进啊……啊,你轻点啊。”
修长有力的手指在她的发丝间穿梭,其实这并不难,看看就会了,只是容铮自己也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