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和一个酒鬼说这么多做什么,反正现在她也不会思考。
梁织缓缓地松开他,还用手指抚了抚被她攥得发皱的衬衫。
自言自语地喃喃道:“好像是这样的,在户口簿上我们是兄妹啊……混蛋才会在乎这个,梁宋就是个混蛋……”
容铮等她的情绪安稳一些之后才又问她,“那之前一次,梁宋的订婚宴,你是因为这个原因和他吵的?”
本来他就一直在郁闷,到底是什么原因才让这兄妹两吵成这样。
不对,而是这个坏脾气的丫头单方面的闹别扭,还是闹到了这种程度。
如果是现在,他好像懂了些什么。
“我不要他和别的女人订婚……结果他用那种方式来吓我……”她断断续续地说着,微皱着眉头困难的回忆着当时发生的事情。
“哪种方式?”容铮微挑着眉,自己明明不是这么八卦的人,却是忍不住这般问着。
梁织罢了罢手,就再一次一屁股坐在地上。
容铮见这状况,伸手去拉她的胳膊,“起来。”
房间里面没有开暖气,难道现在在地上坐着着的不觉得冷?
然而梁织不为所动,喝多了就开始撒酒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