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旧。成年的时候,我爷爷送的礼物。”
本来就还在犹豫的梁织这么一听,就更不要了。
“原来真的是有特殊意义的啊,那我就更不能收了,你还是自己好好留着吧。”梁织赶紧把目光从这腕表上收回,自己则是缩进了被窝里,黑白分明的眼睛透着些狡黠的灵动,时刻防备着他,心想着万一是来和她抢床的,这可要怎么办?
容铮见她这样子就能猜到她心里大概是在想些什么。
眉头动了动,似是想要又笑不出来的样子,他浅声说:“我和你不一样大,当然不和你抢。”
“你……”梁织已经不知道这是第几次自己被他气得牙痒痒。
这不就是在说她很幼稚么?
要说就直接说,做什么还要换这样一个委婉的说法。
容铮走出卧室,房间里又只留下了一室的寂静。
她抱着他的被子睡的香甜,和那天午后一样,即使是在充斥着消毒水的医院办公室内,她的鼻间仍是能够嗅到丝丝缕缕清新好闻的香味。
也许以后都会记得。
*
梁织在一周之后离开这座城市,原以为应该是不会看到容铮的,却没想到他竟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