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把他生下来。”他浅声问着,语气淡漠得更像是在说着无关紧要的事情,姿态随意而又无谓。
梁织疲惫地闭了闭眼睛,曾经也有人这么问她,有怒其不争的,有怨她自作自受的,可她从来都是选择了沉默。
“很好奇吗?”她的声音很浅,犹自带些嘲讽。
“我只是不明白。”
梁织微微攥紧自己的手心,轻笑着随意说:“我反应比较迟钝,知道这个孩子存在的时候,已经快四个月了。那时候我的身体出了点状况,不适合把孩子拿掉。”
在说这些话的时候,梁织第一次觉得自己也是个这么残忍的人。
能这般面不改色的谈论着生死,说着如此残忍的话题。
她不管容铮到底听进去了多少,无所谓地笑了笑说:“当时把我爸气的不行,可没办法,他们都知道我比较任性。”
好一个任性就掩饰了所有。
这性子难道不是和以前一模一样?
“容铮,你说考虑过后会给我答复,我等不起了。”
闻言,他只是轻缓地勾了勾唇角,什么都没说,只是站起身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
梁织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