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概是梁织自己说过的最不堪入耳的话,只觉得好似就连自己的耳朵也烧了起来,可面上依旧不动声色,目光静静地看着他,等和他回复。
“梁织,你以为事情就能像你说的这样简单?看样子这么多年,梁宋还是把你养成了这种不谙世事天真的性格。”
她听着容铮这微嘲的语调,强行忍住自己心里的情绪。
“你别提他,我是我,梁宋是梁宋!”她不喜欢他总是用过去那些出来说事,“容铮,我不给你添麻烦,以后还是可以桥归桥路归路。”
现在的她已经把自己的姿态放到了最低,只要求一个结果。
容铮不动声色地睨着她,他站在逆光的位置,细碎的光线从头顶的树荫下落下,让他似是有些看不清她眼底的那些蕴藏的情愫。
继续两不相干?
有一个孩子,她可以瞒着所有人消失数年,这算是一次不相干。
曾经是个意外,毕竟他从来都不知晓。
可现在,她竟然仍是大言不惭地说,即使再有一个孩子,照样可以毫无联系两不相欠,到底该说她是自私随心所欲,还是天真幼稚。
他轻嘲,“梁织,你送上门,所以我一定要接受?”
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