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而至的沉默和压抑自此席卷在二人之间。
他的目光如锋利的刀子,一点点划开她面上的伪装,想要触及到那些最为真是的情愫。
梁织攥紧自己的手心,对上他的目光不避不闪,平静地说:“我不在乎什么真话假话,只在乎到底什么才是最有用的。偿”
“想清楚再告诉我,不然就在下面坐在。撄”
言至此,容铮敛着眉离开。
夜色已深,梁织不可能继续在这里和他耗着下去,听他的话走到二楼的客房里把自己收拾的干干净净。
浴室内的镜子上弥漫这一片水汽,她有些看不清自己的脸,伸手擦了擦,镜中人的五官才渐渐清晰。
眉眼如初,却又像是完全找不到了当初的影子。
大概变化最深的,应该是这双眼睛。
从前的不谙世事任性妄为,此刻的内敛小心更偏黯淡。
梁织挪开视线,将头发拭干。本来利落的短发也渐渐有了长的趋势,散落在肩膀上,半长不短,是不尴不尬的长度。
客房内的衣柜里上放着些许男人的衣物,梁织从里面挑了一件白色的衬衫套在自己身上。
一颗颗扣上纽扣的时候,她感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