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真的是气到了极点,她攥了攥自己的手心,无可奈何。
正在她发愣的时候传来敲门声。
容铮在进门的时候就已经告诉她不要沾水,这会儿冰凉的酒精棉压在她的脸颊上时,还是有些不自在的想往后缩。
“他打你不知道躲?”
男人的语调里面带着轻微的嘲讽,手下的力道却是放的很轻。
梁织坐着,他则是站在她面前,在她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他低垂的眉眼,专注而又认真的目光。
不自觉的她有些恍神,一时之间竟然忘了要如何回答。
“嘶……你轻一点啊。”可能使嘴角处裂了些口子,当沾染上了这酒精不免觉得有些刺痛,思忖了一会儿,她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脱口而出说:“我总觉得,有一种被偷·情被抓的感觉,可再怎么样也不是给梁宋戴了绿帽子,他凭什么那样说我?”
容铮手里的动作停下,似是想说些什么,可最终还是一言未发。
只是这目光里面,多了些耐人寻味。
“梁织。”他收拾好东西,轻声念着她的名字。
“什么?”她随即应声,不明所以。
他敛了敛眉,这一时之间好似也忘记了自己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