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她一闭上,自己也会被抓进那座晦暗不堪的牢笼中去。
“景墨灏…”
洛溪口中喃喃道。
你做下的孽现在却这样残忍地折磨着我,你现在在哪?
洛溪忽然想起了上午的电话。
对,电话。
洛溪目不转睛地盯着窗户,确保不会有人挣脱铁栏从背后抓住自己,迅速打开了门,以最快的速度冲了出去。
她瑟缩着窝进柔软的沙发,颤抖着握住无线座机,将白天的来电回拨了出去。
……
西西伯利亚的五星级宾馆里,男人眼皮微微一跳,走到宽敞的观景阳台上,接起来电。
“喂?”
“景墨灏…”女人哽咽着略加颤抖的声音隐隐响起。
“洛溪,你因为想我都把自己想哭了?”
男人碎发在晚风中洒落着一股迷人的不羁。
“景墨灏,你混蛋!”洛溪便抽泣便发泄。
都怪他!把自己害成现在这个样子!
现在连觉都不敢睡,眼睛都不敢闭!
男人舌尖在嘴边划出一道邪肆的笑意,“洛溪,我就说你总会有一天没有我你会睡不着的,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