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小沫沫无辜成了男人的出气筒,被一股神力从柔软的怀抱里拎了出去,丢在门口的楼梯栏杆上,随后无情的大门被人大力关上。
沫沫水汪汪的眼睛终于睁开一条缝,四爪朝天地低嚎一声,“嗷呜~”
随即趴在门口,找了个舒适的姿势重新睡了过去。
屋内,男人淬了毒的目光扫过刚刚被沫沫躺过的床单,心里一阵不爽。
他的女人竟然被一只狗睡了!
以后这张床在上面睡过的就变成狗、男、女了!
洛溪看着景墨灏愤怒的眼神要把柔软的天鹅绒薄被烧出一个窟窿来,赶紧起身,以防火势太大烧到自己。
果不其然,男人弯身扯住被单的两头,一个发力把床单被罩一律掀到床下去。
最后只剩下光秃秃的床垫,男人从柜子里拿出备用床单,铺好躺了上去。
瞟了眼一边睡眼惺忪的女人,勾勾手指,“过来!”
过去就过去。
洛溪躺在他身边准备入睡。
男人还顾及着她的伤口,只将她勾至身前,从身后拥她入眠。
洛溪撇嘴,他没有因为沫沫迁怒于自己,还算他有良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