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的鼻息窜入洛溪的衣内。
除了红色禁区,洛溪身上没有一处能够逃脱男人的魔爪,皆无幸免地被男人炙热的唇瓣种下颗颗鲜红的草莓,让洛溪简直追悔莫及。
早就知道不能惹他的...
不管自己有什么特殊情况,他都有办法解决他的欲火。
景墨灏看她被自己折腾得有些气喘吁吁,不忍心再惩罚她,象征性地在她下巴上狠狠地惩罚一口,自己起身去冲凉水澡。
等他再一次冲澡出来,洛溪已经累得沉睡了过去。
男人看着她微肿的眼睛,竟有些心疼。
这女人又蠢又犟,还总是一心想着安慰这个安顿那个,弄不好就哭个不停,他怎么养了个这么蠢的女人!
每次都是最后才想到他,他在她心里的地位是不是已经排到月球上去了?
男人擦了擦头发,重新躺回床上。
………………
第二天,景墨灏和洛溪准备启程回市,来到简卿医院,简卿带着何意如站在楼顶上等着两人。
景墨灏看见简卿身边跟着的女人,朝简卿挑眉,“果然藏在楼顶?”
“不是你想得那样!”简卿急忙解释。
“简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