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不明白这男人有什么好,他没给过沫沫喂过一顿饭,也没给过它一个好脸色,甚至每次都把它揍得嗷嗷叫,可沫沫一见到他还是跟看见亲爹一样。
景墨灏走到洛溪跟前,将手里碍眼的臭狗用力一扔。
“噗通——”
沫沫直接被丢进了远处的池塘,溅起一座巨大的喷泉。
洛溪同情地看着飞远的沫沫,为它默哀三秒钟。
景墨灏蹲下身,手肘撑住膝盖,手指转过洛溪的下巴,“去换衣服,准备去巴黎。”
洛溪脸上一呆,“现在?”
景墨灏轻嗯一声,把她从地上抱起来,往屋里走去。
他的确是将行程提前了几天,他想她有必要出去散散心。
洛溪轻挽景墨灏的脖颈,“景墨灏,走之前我想再去看看我妈。”
景墨灏神色有一丝不自然,经走了。”
“什么?”洛溪面容一僵。
虽然早有准备,但依旧是感到有些猝不及防。
洛溪眸色暗沉,“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
“前天。”景墨灏尽量保持着自然。
丁汝宁前天陷入重度昏迷,被简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