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却像以往一样及时顿下动作,他阴冷的目光烙印在洛溪身上仿佛能将她穿出一个大洞,他不再停留,即可翻身下床,房门被他夹带着火气的力道甩出一声巨响。
这女人就是上天派来折磨他的!他能上她的时候她一个劲儿反抗,拼了命逃跑,现在他不能搞她了,她倒殷勤地倒贴上来搞自己!
她不是故意的是什么?
景墨灏下楼找来欧阳给他重新包扎因激动拉扯而开裂的伤口,洛溪则躺在宽敞的圆形大床上,眼神空空。
男人刚才凌厉的语气和狠绝的眼神深深刺痛了她,像是袒露的胸前被生生插进了一把刀,血流难止。
这是他第二次这样拒绝自己的主动,她感觉到他身上近乎可怕的冷气,她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不喜欢自己的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