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钟的针一度一度转动,三天的时间一晃而过。
而在医院里历经这三天的人们,要么在实验室里挑灯夜战,要么在办公室里奋笔疾书,要么在病房里忍受病痛,每个人都觉得这三天足有三年那么长。
总算,第一个实验室的大门打开,其他实验室的制药人员也相继完成手上的工作,请简卿依次进行最后的检验。
简卿拿着注有感染血样的玻璃管伸入培养新病毒的玻璃瓶内。
第一个,没有反应,失败
第二个,也是失败
第三个,还是失败
……
第十五个,依然是失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