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犯人已经是浑身褴褛,蓬头垢面分不清样貌,只是身形站的笔直,背对着围栏仰望着高墙上的一处狭窄的窗口泻下的一米阳光。
听见噪声传来,男人未有丝毫反应,甚至连一根发丝都没有分毫的颤动。
门口敲打的声音不绝于耳,继续以他狂乱无章的节奏搅乱牢房里整块凝固的空气。
男人眉头终于皱了一下,开口的声音沙哑却足够森然,“别给我整这些幺蛾子,要杀要剐给个痛快。”
景墨灏手上敲打的动作停住,闻言唇角满意地勾起,“不错,是条汉子。”
房间里的背影蓦然一僵,像是思索了很久,才缓然回身,视线向门外投了过去。
只见门外站着的人,一身让他嫌恶至深的墨绿色制服,身形却挺拔得让人无法忽视,一顶刻意压低的帽檐映下的一片晦暗看不清容貌,只看得见一张如刀片削刻的薄唇透露着他冷峻的神色。
他刚才说话的声音,音色和语气竟都是如此的熟悉。
像是记忆里那个曾经来检验自己训练成果,结果没走两招便把自己放倒的人。
像是记忆里那个一身冷傲的气场,却仍愿意伸手把灰头土脸的自己从地上拉起来的那个人。
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