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两只焊接在床边的两只粗重的手铐紧紧困住,自己根本动弹不得。
再抬眼,男人已经立在身侧,脸上满是冰冷的绝情,毫无得意的骄傲。
他这样做,本身就是对他自己最大的侮辱,因为他想不出其他更好的办法来留住她。
他困不住她的心,只能用这样最卑劣的囚禁她的人。
景墨灏双手撑在女子身侧,脸庞逼近,迫使洛溪重新躺回床上。
他眼中的冷光掩藏,唇瓣落在女子额头,“躺下。”
洛溪双目充斥着厌恶,仿佛存留在这个世界会让她浑身沾满泥垢。
“为什么要救我,你为什么要回来!”几乎是愤然的斥责,深深穿透着景墨灏的胸腔。
为什么不让她死
为什么要把她绑在这个充满冰冷与恶臭的世界里不肯放手
看她这样生不如死的活着,他就如此快活吗
男人重新与她对视,瞳仁里只剩几片散漫的云淡风轻,“为什么?就因为你是我的人,你什么时候死,由我说了算。”
一个人的出生无法受自己掌控是必然,如果连死亡都不能由自己决定,将是一件多么悲哀的事情。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