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有专门做饭的管家,自己能给她把饭送上来,进她嘴里就算是对她够好的了。
自己还他妈.的没事找事,非要亲手给她做什么鸡蛋羹,竟然还乐此不疲地一连做了近一个月,简直是有病!
女子侧身曲腿,团成最有利于自我保护的样子,宣誓着她难以排解的孤独感,羸弱又倔强地窝在被子的一角。
景墨灏将餐盘放在床头,双手伸进被子,轻轻攥住女人两只并列蜷缩的玉足,温柔又不容反抗地将她双腿平展开来,让她重新仰面躺在床上。
自己双手撑在她身侧,奉上唇齿,在她莹润的唇瓣上辗转蹂躏起来。
洛溪刚刚有些开始瞌睡的神经被他探入的舌尖搅醒,伸手抵住他的胸口,嫌恶地嘟囔,“景墨灏你烦不烦。”
景墨灏见她醒了,也不再纠缠,松开她的唇,“起来吃饭。”
说着,一手垫在她的身下,撑起她的脊背将她带着坐起身来。
洛溪被他强行拖拽起来,不小心打开自己的嗅觉系统,一阵浓浓稻香便迅速贯穿口鼻。
洛溪忍不住顺着顺着香味去找,肚子更是经不住诱惑,咕噜噜地抗议着。
视线停留在男人端起的餐盘上,白花花的米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