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地喘着气,仿佛所有答案都不是用言语所能言说的无奈。
洛溪任由他亲着,不反抗,也不做任何回应,只是继续道,“可是景墨灏,你知道吗?我不在乎你,一点也不。”
她说的十分平静,平静得一颗石子落入湖水,声音格外清脆。
景墨灏眼底一片肃杀,指尖带着他无可奈何的悲哀,从她脸颊滑落至腰背,上前一步将自己贴上她的面容,终于沉沉开口,只说了一句,“我知道。”
洛溪贴在他身前,嗅着他身上凛然的烟草味道,挤出一丝苦笑。
他知道
他知道什么
他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为什么听到他这句沉痛的“我知道”,她竟然没有丝毫报复的快感
反而,是更强猛烈的疼痛
他们之间的相处太过艰涩,他们心里都私藏着自己的心事,这样的生活根本不配称之为生活,这样的生活,早早收场,对谁都好。
洛溪还未开口,景墨灏却像是不知已经沉了多少口气,又一次开口,声音掩埋着无尽的无可奈何。
“既然不在乎,那就好好活着。”
言语既毕,手掌从女子的两臂脱离,五指灌注着极大的意念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