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的心脏。
“景墨灏”洛溪抿住唇角,眼泪毫无预兆地落了下来。
她想象不到,现在景瑞豪庭是怎样的一幅景象,他能不能挺过这一次毒发。
为什么受苦的人不是她
卿清晰地声音从话筒里传了过来。
“滚——”男人一声巨吼,让简卿不敢再说一个字。
妈的。
上次那个洛溪去哪了?
上次赶都赶不走,现在人跑哪去了?
立马拍一只军舰给他找回来!
男人一掌拍在台子上的一摊玻璃废渣上,拳头紧紧地攥了起来,浸满鲜红。
简卿瞳孔一收,立马上前一步,却又定住了脚步。
他的理智告诉他,这个时候,谁说话他都听不进去。
想让他自己发泄着吧,他现在经受的蚀骨之痛只有他自己可以抗争。
洛溪在电话这头焦急地双手颤抖个不停,她尝试着呼叫简卿,说不定自己可以帮上什么忙。
“简卿——”洛溪用了最大的音量朝话筒出喊着,“简卿,我是洛溪,你可以听到吗?”
对方没有回应。
洛溪立即将电话挂断,即便很想将这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