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刃上拴着一根小指粗细的细绳,足有十多米长,而这条绳子的最下端,吊着一个尚在襁褓中的婴儿。
站在山崖边上,隐隐可以听得见他无助的啼哭声,被山崖下阵阵呼啸的风吹刮得有一下每一下的,让心底最柔软的部分泛起阵阵抽痛。
婴儿份量虽然不算重,但也算不得轻,被这样一根细绳挂住就像是一辆汽车在钢丝上行驶一样,一不小心便是万丈深渊。
况且,还是被一把尖刀固定在石壁上,风多吹几下,刀刃就能将细绳割断,即便婴孩有厚厚的襁褓包裹着,掉下山崖不会被立马摔死,也会被随即而来的尖刀直插而下,必死无疑。
光是想想,便觉得这样的绑匪简直有辱人的身份,怎么可以对一个这样小的孩子做这样残忍的事情。
看着一个鲜活的生命就这样被悬在一根脆弱的细线之上,洛溪整颗心都团成了一个皱褶的纸团,她指尖紧扣着男人的衣角,声音有些不由自主的颤,“景墨灏,你倒是说话啊...”
男人霍然垂眸,看向怀里满是不安的女人,薄唇倾下,“吻我。”
“……谁要你说这个了...”洛溪像是故意又好似不受控制地抿起了唇。
“洛溪,救还是不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