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化成一滩糖水,流向五脏六腑,直达四肢百骸。
“洛溪,不许哭。”
男人指尖抹去她脸上源源不断的泪线。
洛溪抓住他的手,“景墨灏,为什么你凶我的时候我想哭,你对我说情话的时候我也想哭。”
男人倾唇上去在她颊边落下一个又一个轻吻,“所以说你蠢。”
洛溪捧住他的脸回吻,“景墨灏,上辈子你是不是施舍了我一桶矿泉水,让我这辈子全都用眼泪还给你...”
男人捏住她的脸,不由失笑,“还真是个蠢女人。”
“……”
一个绵长的吻,直达直升机安稳着陆。
男人抱着洛溪走下来,垂眸问她,“饿了么?”
溪擦擦脸上的泪痕,点了点头。
“想吃什么?”
“除了鸡蛋羹,什么都行。”
“洛溪,你竟然不喜欢吃鸡蛋羹?”
“难道你喜欢吃吗?”洛溪抬头反问一句。
不料男人接话回道,“你不在的这些日子,我一直在吃。”
溪简直对他无语。
堂堂景大少爷有山珍海味不吃,竟然吃了两个多月什么味都没有的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