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跟自己一样命苦。
他们这辈子的磨难已经太多了,上天也该给他们的下辈子一点甜头,也该让孩子们过安定的生活了。
丁汝宁被洛溪扶着坐在沙发上,洛溪给她倒了一杯水,递给她。
抬头看向男人,“景墨灏,你怎么现在才把我妈接回来?
景墨灏指尖摩挲着她的肩头,没有出声。
简卿却走进来接话,“阿姨之前的病情还不稳定,随时有可能病危,并不能确定是不是有把握只好,我联系了澳洲那边,也只能是尽力一试。现在虽然身体机能恢复的差不多了,但视力暂时还没有办法恢复,除非有眼球捐献的志愿者,先不说这种志愿者全球非常少有,就算是有,指标也必须合适才行。”
本书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