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都火辣辣的疼,然后就晕过去了。醒来的时候,就躺在医院里,接受各种治疗,我的脸上做了整容手术,身上做了植皮手术,我在医院的特护病房里度过了我的二十年不过还好,我现在的样子没有太恐怖,是不是,阿云哥哥?”
肖孟云没有她这么乐观,没有回答,浑身都是紧绷的,一阵气得发冷又一阵怒火烧热。
难怪他觉得她只是隐约与小时候有些相似,原来是做过整容和植皮。
她那时候还是个六岁的孩子啊,怎么受得了这么大的手术
而且在医院呆了这么多年,让她现在才回到自己这里
他唯一可以庆幸的,是她还活着
“那你叔父呢?”
“叔父他已经去世了,叔父一辈子没有娶妻,没有孩子,他对我,就像亲生女儿一样好,但他在我患了脑癌,去世之后给我留了一大笔钱,可我根本不需要钱,我需要的是爱,可这个世上已经没有人爱我了,甚至,连个认识我的人都没有了,我很想离开这个世界,但我不能,因为我知道,这世界上还有我的阿云哥哥,我的记忆里全都是他的影子,我想回来找他,哪怕只是看他现在过得好不好,也知足了。
我花钱雇人打听咱们小镇的路线,辗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