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界限,我简治国没有他这个不孝子,他也不是你哥哥,以后也不许你跟他来往。”
“父亲...”简芪面露为难之色。
简卿顺势收起手,抄进兜里,开始谈判,“老爷子,您这样不合适了,再怎么说,咱们也是亲爷俩,不管我多少年没回来,这也是改变不了的事实,不是吗?再说,当年是我不懂事,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您还跟我一般见识?”
简治国听他语气态度不错,多看了他两眼,随即又从鼻腔闷哼一声,“事情过去再久,你还不是一样不肯学医?”
“老爷子,话可不能这么说,当初是我不了解医的门道,出了门经过这么多年的历练,我才发现还是医值得参悟。”
“算你小子有眼光。”简治国胸口一阵闷气被疏开,总算能够心平气和的说句话。
简芪盯着简老爷子的每一个表情,眼底的算计不断周旋。
简卿声音缓了缓,“但是老爷子,现在都什么世道了,咱们简家不能总是活在这个大院里,我这次回来呢,是来帮简家开拓渠道的,这些年我虽然没在家里学药,但在外面一直在学,而且我发现,很多特的疗法,只有通过医才能实现,您让我学医,不是为了让我接管简家,继承老祖宗的祖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