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搭理他,抬步向前走去。
宫离澈立在原地,眼底滑过一丝细碎的光。
这样妄言的自己,真是连他自己都觉得讨厌啊。
若他离开,她真的受伤,他又能怎么办呢?
“云锦绣。”他开口。
她一怔,回过身来看他。
“今日,本座是你的。”他蓦地笑了笑,神情里有故作轻松的得色。
云锦绣颇有些嫌弃的开口:“有个随时可以差遣的妖仆,却之不恭。”
宫离澈晃了晃狐尾懒洋洋笑道:“这种祖辈积德的好事,你难道不应该感动的热泪盈眶?”
云锦绣依旧嫌弃:“眼泪是什么东西?从未掉过”
他只觉心口被密密的针刺了一下,他记起她幼时的身影,软软的黑发,乖顺的披散在肩头,刘海细细碎碎的,遮住了大大的眼睛,她仓惶的奔逃在黑夜下的巷道,断骨在她的身体里磨损着血肉,可她不敢发出一丝声音。五八中網
这种梗在心里的,是心疼吗?
还真是种罕见的,令他印象深刻的感觉。
他步子迈开,银雪似的长发被风扬起,繁复的衣袍缓缓变幻,再出现在云锦绣面前时,已然敛去了狐尾狐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