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度自左手骨不断弥漫而来,然比手骨温度更冷的,却是她的心。
“怎么回事”远处,麻袍老者面色微变,大步掠来。
宫离澈的视线却始终落在云锦绣面上:“现在,气可消了?”
云锦绣看了麻袍老者一眼:“前辈,劳烦为他疗伤。”
“不必了。”宫离澈淡淡开口,“该疗伤的是你。”
他抬步,又向她走来。
她惊慌失措的后退,“不要过来”
“云锦绣。”宫离澈的声音已是沉了几分。
云锦绣声音微涩:“别靠近我。”
不要靠近她……还是不要靠近了……
如果靠近只剩伤害,她宁愿做那个见不得光的影子。
可这个念头,为什么只是想想,便这样的难过。
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开始眷恋,开始贪婪,开始在尝到一点点的甜头后,就想要更多更多了?
她看着他,眼眶深处,波澜微起。
嗓子里,涩涩的,梗的有些痛。
“我的事,我自己来做主,与你无关。”她声音越发的清漠,左手被她藏到身后,紧紧的握在一起,“我警告你,不要再靠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