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大步跑过的黑甲军,淡声道:“有事请直言。”
她并不认为,麻袍老者去而复返是要给她解决麻烦的。
难道是宫离澈出了什么事?
似是看到她的疑虑,麻袍摆着手笑道:“宫离澈无事,虽是有伤,但好生的将养些日子,便能痊愈了。”
“嗯。”云锦绣看着麻袍,并未多言,直等他继续开口。
“咳,有一件事……我本不打算告诉你,可左思右想,委实是事关重大。”麻袍神色里微有些犹豫。
“请说。”云锦绣淡声开口。
“想来你也明白,那刀伤对宫离澈而言,委实造不成什么致命伤害,呵呵,即便你又加了一掌,可那一掌便是你用全力,也不能伤着他,何况,你只用了四成的力道?”
云锦绣目光微深,果然是关于宫离澈?
“真正对宫离澈造成威胁的,却是咒怨。”麻袍老者说出这句话时,面上反倒有了一丝释然。
“咒怨?”云锦绣一怔,单从字面来看,这字眼便充满了不祥。
“我翻阅上万本书籍,都不曾发现关于咒怨的记载,但可以肯定的是,每次咒怨发作时,宫离澈都会出现异常。”麻袍老者一摊手,一株斜插在玉净瓶